顾雨薇有了主意，回家偷偷趁顾小小忙的时候，进顾小小的楼梯间没找到顾小小单独写名字的空白纸，就让人给顾小小送了一个本子。

“顾小小，恭喜你又跳级了，你看我还在二年级呢。”肖陈熙故作神伤，浑身都是挫败感地站在顾小小面前。

“等明年，我们就见不着了吧，给哥哥我留个念想呗。”

肖晨惜拽的二五八万地把手里的两个本子塞到顾小小的手里。

“这是我特意定做的，白色的封面，上面没有任何装饰，顾雨薇那个土包子就不会知道你会有这么好的笔记本了。”

“来来来，你在这里给我签个名呗，大学神！”

肖晨惜吊嘻嘻地用手肘拐了顾小小几下，“你不会才到高三去没几天，就把我给忘了吧？”

“顾小小，你太不够意思了，枉我给你带了一年多早餐，还给你买了那么多学习资料··”

顾小小即使在很少在学校里认真上学，还是听到顾雨薇的跟班们霸凌自己的时候，有说起过：

“哈哈哈哈，顾小小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自己是个啥贱样子，你也配高攀惜神？”

“就是，就是，惜神那样的南城首富家的继承人，是你这种肮脏的泥地里出来的贱种高攀得起的？”

“对对对，虽然顾雨薇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，但好歹是首富顾家的真千金呀，顾雨薇倒也勉强能配的上我们惜神。”

“··”

这样的话，每一次被人围堵和霸凌的时候，顾小小都会听到，已经见识过人心险恶，懂得看人脸色行事的顾小小，怎么会轻易相信肖晨惜这么好心？

“谢谢肖同学，不用了，我的本子还够用，你还是送给别的同学吧。”

顾小小不给肖晨惜继续了浪费她时间的机会，抱着书本，转身就走，顾小小心里只想着快步离开是非之地。

顾小小不知道，要她签名字干什么，还特意问过冉君宁，冉君宁想想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，毕竟，谁能想到人性的恶能坏到那种程度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