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妤柠认真教她，“所以你要学着点，这叫借刀杀人，挑拨离间。”

“你不能太包子，有些人你越给脸，他们就越不要脸，明白吗？”

季宛月没有司妤柠那样的底气，她自己家就贫困，没司家有钱。

小时候，也是爸爸让她讨好司家两个表妹，她跟司漫漫处不来，反而跟司妤柠玩得好。

后来……

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
司妤柠看她没说话，挽着她的胳膊，“勇敢一点，你现在有我给你撑腰。”

“等你休息好，我们重返职场，让自己变得优秀，自己有钱，比一切都好。”

季宛月被鼓励到，她笑着点头，“好，我不能给你拖后腿，我还是做姐姐的呢。”

“走，先去吃饭，然后一会儿我带你去做个发型，离开渣男，我们要重新开始！”司妤柠拉着她就走。

……

司妤柠陪着季宛月吃饭，做发型，再送她回公寓。

等回到家的时候，已经十点半了。

“今天这么早？”她才进了客厅，就看到卫闻璟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报纸，“今天针灸扎完了吗？”

今天是卫闻璟开始新的扎针疗程，她猜测着差不多这个时间。

而且兰清雅可能会想把施针过程暧昧化，等她回来再扎的。

卫闻璟嗯了一声，“扎完了，这次的比之前的好像要简单，脱个上衣，扎后背还有脖颈就好。“

“兰清雅呢？”司妤柠还奇怪没看到人。

卫闻璟给她递了一杯水，深深看她一眼，“她今天有事，施针完就回兰家了，你还挺关心她的。”

司妤柠笑笑，“有点不习惯。”

回来就能看到绿茶精，没事怼两句，突然看不到，还担心兰清雅作妖呢。

“刚从你表姐那回来？”卫闻璟问她。

司妤柠把水喝完，放下杯子，“是啊，温云深太渣了，我看不下去了，我表姐一个人，我要多帮她一点。”

她奇怪的看他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