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朵拍了拍胸口,幸好不让说话,哭,她还是会的。
“青柚你放心,一会儿我一定哭着那边山头都能听见。”
青柚停下来,望了离他们最近的山头,捏了捏手指,这也太夸张了。
“你就......怎么惨,怎么哭吧。”
要求不能太高,怕她做不到。
修阿婶找到俢宁的时候,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了。
他山洞里的火炕已经做好,正在收拾着东西。这里也没有其他雄性,第一句就是,“你是不是伤到那里了?”
说完还向俢宁兽皮围着的地方看去。
俢宁看着阿娘那么急,既生气,心中也发软。
她对云朵从来没有一句好话,可对他是很好的。
“去年大风季就受了伤,你是知道的,怎么又来问了?”
俢宁回答后继续收拾着东西,连头也没抬。
“我是知道你受伤,但以为是一些小伤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今天遇到风野的伴侣,才知道你伤到了那里,还说你不愿意吃药。”
过了一会儿修阿婶见俢宁不说话也没有反应,在原地急得打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