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到这一地步,李母肯定是不能再给她们俩办事,没了顾忌的俩人嘴里话也不怎么干净,赖在李家院里不走,气的李母抄起院里的扫地的大扫把往俩人身上招呼,直接把俩人给打了出去。
不管这对母子怎么说,李母依旧不为所动,升级为动手往外撵人,冷着脸变都没变一下。
躲在一旁,和大嫂一人一把瓜子,正看着稀罕的李清风,见话题中心突然转移到自己这里,把手中正在嗑的瓜子放下,灿烂一笑,干脆利索的说道:“办不了”
狠狠瞪了自己俩儿子和老伴一眼,李母这才在大嫂的搀扶下往家里走去。
这次回去,是李老大给买的车票,到底是升副科了,在铁路上有些面子,给买的是硬卧,直接到四九城的车票。
“晚上喝酒?行,你准备好菜就行了,晚上我带酒过去,散酒那玩意我喝不惯,还是得喝茅子,那玩意喝着才对味,其他的酒喝着辣嗓子”
俩人的这幅样子,李清风也没生气,这完全在预料之中。
说着,年轻人信心十足的要去拿桌子上的钱。
“这丝绸的跟棉布的就是不一样,你看我身上一点汗都没有,贵有贵的道理,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以前的有钱人为啥夏天还穿长袍,丝绸做的那是真不热”
面对这来八竿子打不着亲戚的苦苦哀求,李母依旧不为所动,详细的给她们俩讲了一下上大学的流程,再次重申了李清风只是个大学老师,手上没有任何权利,给你们孩子办不了入学。
一听李母拒绝,大霞表姑还没说话呢,她那个闺女玉红就凑了上来,焦急的说道:“杏英姐,别啊,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咱们这都是实在亲戚,这事都跟我儿子说过了,现在我儿子不想上高中,只想上大学,这我们来这一趟,要是没办成,那不就耽误我儿子的前途了嘛。”
收拾完行李离开时,李清风照例给李母留了一笔钱,当做家里的生活费。
“杏英啊,咱们这么多年的亲戚,玉红说的没错,这事都跟孩子说过了,要是没办成,回去没办法跟孩子说,这孩子现在只想上大学,要是告诉他大学上不了,现在孩子又不愿意去高中,那孩子以后的前途不就毁了吗”大霞表姑也急了,一把抓住李母放在腿上的手,试图对李母进行道德绑架。
连着开了几次牌,每次都是李清风收钱,短短几局,不但前面输的十几块钱全部回来,还额外赢了对面小年轻二十多块。
三十年没见的娘家街坊,提着西瓜一上门就曲里拐弯的攀亲戚,理所当然的求人办事,那就不是那种拎得清的人,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。
涓€鍥涗笁.鍥涗簩.涓€鍏叓.鍥涘叚
李母当即也变了脸色,也不认这门亲戚了,不客气的起身开始撵人:“大霞婶子,玉红妹子,这事我们老三不能办,也办不了,你们再去找找别人吧,我们家还有事,就不留你们了”
在接下来的几局里,李清风一直盯着这个年轻人跟,只要这家伙不走,李清风就跟到底。
李母在那手舞足蹈,唾沫横飞的说着,眼看着一时半会停不下来。
李母扛着扫把,追着俩人打了十几米,等人跑远以后,李母指着李清风和李老大俩人就是一通数落,直说生俩儿子有什么用,跟闺女比差远了。
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不理解李父为什么会这么说,现在大街上的老少爷们不都光着膀子吗?
接下来的牌局,李清风开始观察起了对方的作弊手法,不过这小子好像有点东西,看了半天,也没看出来,他是怎么知道别人手里的牌的。
这么大的动静,引起了不少街坊的围观,回去的路上,不停的有街坊询问这是怎么回事,李母为了避免自家的名声受到影响,不顾头顶的大太阳,站在大街上愤愤不平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,让大伙评评理,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。
热得受不了的李清风,看到李老大脱起了上衣,索性李清风也跟着把衣服脱了,光着膀子凉快凉快。
能做卧铺的都是有钱的,玩扑克一把一毛真不差这点钱,纷纷表示可以接受玩钱,李清风也无所谓,一把一毛,一天下来,也输不了几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