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警员厉声道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柳庆不敢再喊叫,只能任由他们带走。
到了派出所,徐晖正翘着二郎腿喝茶。
“呦,这不是柳总嘛,你怎么有空来我们所里做客了?”
徐晖皮笑肉不笑道。
“徐晖,你们无缘无故抓我,是违法的!”
柳庆大声叫道。
“违法?在这里,老子就是法!”
徐晖笑道:“我警告过你,乖乖的滚出新平县,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,你偏不听,还跑去上访,看来上次的苦你还没吃够。”
说着,拿着电棍就朝着柳庆打了起来。
柳庆被打的浑身是伤,痛的他不断哀嚎。
“徐所长,我错了,我错了,求您放过我吧,我再也不敢告你了,你放了我,我再也不告你了,我会离开新平县,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柳庆哀嚎不已的求饶。
“你看看,你早点这样,不就不用挨这顿打了吗?”
徐晖将电棍朝旁边一丢,说道:“经过我们调查,你没有犯法,你可以走了。至于你身上的伤,是你不小心摔的,听懂了吗?”
“听,听懂了。”
柳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派出所。
翌日,江一鸣到办公室等开酒店的老板,然而一上午过去了,江一鸣都没有等到人。
正在此时,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