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里是不是有情绪?委屈吗?”周启民笑着问。
周启民说中了秦楚心事,秦楚笑了笑,自己也点了一根烟。
“叔叔,您是体制中人,还是老前辈,遇到这种事要说心里没有情绪那是不可能的,但是要说委屈吧……有,不过不多。”秦楚如实说着。
“说说。”周启民似乎很感兴趣。
“这次的事发生在我工作的冠山镇,那里情况很复杂,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,那里有个煤矿,叫白山煤矿。”
“嗯,听说过。”周启民点头。
“煤矿嘛,您肯定也知道,但凡是有矿的地方就有利益勾结,这情况就相当的复杂,牵涉到各方各面,以及各个阶层。”
“当时就是因为冠山出了严重的问题,所以组织上才把我派过去,去之前我就知道冠山情况的复杂性,我也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”
“现在是被停职了,可能接下来还会有处分,我预计结果不会太好,但是我并不后悔,因为这比我当初去之前设想的后果要好的多。”秦楚说完之后冲周启民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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