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侯徇则是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叠折子上的第一本,念了起来。

“曹钜,万历四十六年从军万全都司怀安卫……天启三年授北路独石马营参将,天启三年末收收独石富商李大志两千两白银……

天启五年以走私通敌为由侵占富商店铺三座……共计贪污白银二十三万三千两……”

侯徇的声音很是平淡,可这位参将瞬间脸色血色全无,身体摇晃了一下,额头的冷汗瞬间就出来了。

侯徇也不管他的反应,又拿出第二份折子:“刘康,万历四十年武进士,

待推三年,后突然调任万全都司蔚州卫千户,天启元年入宣府镇军上西路洗马林堡任守备,

天启二年贩卖下辖军马场战马六十余匹,获银五百余两……共计得银十九万八千两……”

……

足足一刻钟的时间,侯徇念了一个游击、一个参将、三个守备的的履历和不法事项。

所念到之人,尽皆跪倒于地,眼中满是死灰之色,其余众人眼中也皆是惶恐之色。

“若是觉得有差错,可以找锦衣卫核对一下!”

听着侯徇的最后一句话,即便是这种压抑的氛围,众人嘴角不自主的抽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