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么说,你觉得哪个农民算不好这个账?傻傻的来给我们当佃户?”
“我找人打听了一下,秦王府和没收的这部分耕地,差不多在八万到九万顷左右,按照一人五亩,大概就是一百八十万人,
而两府有三百余万人,还有一百余万没地呢,我们可以降低租子给农民,五成不行,那就三成,三成不行就一成,总之得种着吧!”
“白兄,你这账算的有问题,百姓应该自身是有三成的,这么算的话,只有不到三成是买不到地的,还有一定空间的。”
“对、对,我们合计一下,收多少租子合适,既能让农民种,又能让我们利益最大化,这事我们必须齐心协力。”
“我们是不是可以挑拨一下,有人买到了,有人没买到,让百姓们闹起来?”
“对,几十万百姓闹起来,可不是小事,到时候陕西其余六府百姓也会闹起来,
朝廷迫于压力只能取消今天这份诏书,我们依旧回到从前的安稳日子。”
……
听着众人讨论声,左下首一位老者手轻轻的一抖,借着端茶的机会用袖子遮住了脸猛的一用力。
随后将茶杯放下,猛的一咳嗽,手帕拿开,丝丝血迹在烛光下极其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