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跟曲阜有关咋办,还记得那副流传的对联吧!”

“操那心做什么,他们又不是干第一次了!”

……

三十余里路,对于周遇吉等人来说,在保存战马体力的情况下,也就是半个时辰的时间。

曲阜虽然是一座县城,但因为有孔府在,其规模不低于州城。

曲阜县城北门前,十余名差役守卫,看着滚滚而来的百余骑,虽然有些惊讶,但丝毫不惊惧,因为城内有孔府在,这就是底气。

“曲阜城内,禁止骑马!”

听着怒喝声,周遇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孔家在曲阜果然是土皇帝的作态。

副手随即扔出一块令牌:“锦衣卫办事,闪开!”

“办事可以,下马……”

“驾!”

周遇吉双腿一夹战马,直接冲了过去,身后众骑也齐刷刷的跟了上去,这一幕将路边等待进城的人着实给惊着了。

在曲阜这一亩三分地上,敢这么干,简直就是找死。

这些人明显来者不善,有人搞孔家和曲阜当官的,他们自然要去看看热闹。

到了县衙后,周遇吉一挥手:“将曲阜县衙围起来,不许任何人进出!”

“让县令孔衍祥出来接旨!”

看着架势,县衙门口的衙役立刻冲进了县衙内。

等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,一名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出,衣冠还略有些不整,但脸色却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。

“臣曲阜县令孔衍祥接旨,臣恭请陛下圣安!”

“奉天承运,皇帝制曰:经百姓举报,锦衣卫彻查,曲阜县令孔衍详在任十年,不问县事,欺上瞒下……革去县令之职,查抄家产,械送北京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