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!

众军士关上了囚车的门,仿佛刚刚出声之人是空气一样。

“我跟你们说话,你们聋了吗?”

来人见状,更是生气,再看看孔衍祥源嘴角的血迹和红肿的右脸,再次怒喝。

“谁打的,自己站出来,砍了右手,给孔衍祥磕头赔罪。”

仿佛是听见了来人的声音,孔衍祥终于彻底清醒了,挣扎着想从囚车内坐起来。

可那戴在脖子上重达四十斤的枷锁哪里是他这个养尊处优、酒色掏空的废物能弄起来。

一边挣扎着,一边呼喊着,狼狈之极,哪里是一县县令的气度。

“放开我,放我出去……”
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
“敢惹我孔府,你们死定了……”

“大哥,快救我,我骨头都要断了!”

听着惨嚎,来人更怒了,就想冲到囚车前,可刚靠近囚车,两柄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“朝廷重犯,再靠前一步,视为同党,杀无赦!”

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