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听怪异,细听别有一番意味,再听仿佛这歌有一股无穷的魔力在冲刷着我的内心,给我力量!”

“这首曲乐叫什么名字?真的是太棒了,我一定要学会!”

……

观礼的人们议论纷纷,而一边的内阁六部九卿看着茅元仪,有万千话语要问。

茅元仪立刻道:“别问我,我只知道刚开始的文章,就是讲武堂教材是序,至于刚刚的曲乐我真不知道,我还以为是用作典礼的呢!”

“序是陛下写的,曲乐就不知道了,看风格应该也是陛下写的,也只有陛下才有这种大魄力、大格局、大胸怀!”

“行了,都别问了,回头再说吧!”

茅元仪刚嘀咕完,崇祯向前走了两步,扫视着全场。

“诸位,刚刚的讲武堂学生吟诵的就是朕给讲武堂教材作的序,这篇序将作为讲武堂的第一堂课,成为定制!朕取名为《大明少年说》。”

“刚刚的曲乐,也是叫《大明少年说》,作为讲武堂的院歌,类似军曲的一种性质,

朕希望这两篇《大明少年说》能激励着大明的少年们时刻向上。”

“陛下,您这话说的不对!”

崇祯刚说完,一道突兀的声音响彻观礼现场。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拉着一名少年跪了下去,拼命的磕着头,脸上满是恐惧之色。

身边之人瞬间散开了,视这对父子如洪水猛兽。

“起来吧!”

崇祯抬了抬手,好奇道:“你说说怎么不对了?”

“陛下,您说《大明少年说》是激励整个大明的少年,可整个大明才一座讲武堂,一年就那么多名额,都是天赋出众之人,

可整个大明更多是平庸之人,没有父辈蒙荫、没有余财、没有机会,甚至都吃不饱饭,自强谈何容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