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离去的海沧船,参将沈志祥阴冷道:“姐夫,给我几条快船,我带人截下锦衣卫的船,救下两位贤侄,

将汪国兴等人剁碎扔入海中,茫茫大海,出现意外也很正常吧!”

“老沈说的对,如果让锦衣卫将两人带回去,一定会严刑拷打,如果两人扛不住,那皮岛的秘密就全部暴露了,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就难了。”

“不可,陛下自登基以来,先是在龙井关围杀了建奴联军,个把月前御驾亲征灭了察哈尔、打残鄂尔多斯、收复土默特,如今掌控的实力足以控制一切了!

我们这么做了,虽然保住了我们的秘密,可一位锦衣卫指挥同知出事,陛下一定会震怒彻查。

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汪国兴他们有没有准备好手,如果有,那我们怎么办?”

“永喜(尚可喜),你和有杰、永诗两人是兄弟,平日里争权夺利,这都是咱们自己内部的事情,但现在这种情况下,你还阻拦,是何居心?”

“沈叔,你敢说我说的没到道理吗?即便我们做的干干净净的,那陛下就不会将罪责怪罪在我们头上吗?”

“你、你……”

“老沈,我倒是觉得永喜说的有道理,汪国兴说了,是接到举报然后彻查的,那举报者就是我们东江的人,或者说锦衣卫已经安插人到了我们皮岛,

其次,既然能举报有杰和永诗两人,其他人就不会被举报吗?为什么就只举报了这两人?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?”

听着王应元的话,众将脸色猛然一肃,随即脸色难看了起来,只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监视之下了。

皇帝如此做,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在敲打毛帅和皮岛诸将。

“承禄,安排一名心腹,将这封信送回北京城,转交给袁阁老,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!”

“是,义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