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涟恍然大悟,随即冷声道:“毛都指挥使,你且听好了!”
“先说说你妾室的弟弟沈少勇吧,在皮岛有沈少保的名声,有他父亲沈世奎的能力在,也有仗着你这位连襟的关系,
强抢民女十九人,贪污军饷十九万两,强行给过往商船摊派利息……按大明律,斩立决!”
“毛承禄,东江副总兵,贪污军饷二十一万两,瞒报军功一百八十七人,滥用私刑,造成数十名军士枉死……按大明律,斩!”
“陈有时,东江西路参将,贪污军饷十三万两,劫掠朝鲜铁山城,造成百余人伤亡……”
“李九成,东江铁山参将,天启七年建奴进攻朝鲜,朝廷下旨皮岛支援朝鲜,李九成率兵溃逃……”
……
一人一人又一人,一条条罪行从李若涟口中念出。
听着听着毛文龙额头的冷汗就流了下来,脸上愤怒、阴冷之色掺杂。
他以为他对皮岛了如指掌了,可如今听着李若涟念出的罪行,他才知道下面的人竟然联合起来欺骗他。
这些人中有的罪名,连他都没有听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