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将把丑话说在前面,谁负责的区域出了问题,别怪本将军法处置,都散了吧!”
“秦佐民,以本将名义通知广西都司都指挥使裴坤,让他从桂林右卫、桂林中卫、南宁卫、柳州卫、驯象卫、南丹卫等诸位各调两个千户所前来镇南关!”
无论是白杆兵的武将,还是原镇南关和广西都司的武将,领命后立刻散去。
秦良玉治军之严的消息在大明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自她将安奢残部赶到安南并作战镇南关的这一年中,广西都司的各卫所、千户所都被整顿了一个遍,这一年多的训练比往年的三年还要多。
处置的武将那是数不胜数,小旗都被砍了近两百个、总旗和百户更是砍了数十个,连千户都砍了几个、降职了十三个,卫所指挥几乎换了个遍。
敢在这个时候掉链子、拖后腿,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待众将离去后,整个总兵府大堂内就只剩下秦良玉和马祥麟两人了。
给秦良玉倒了杯茶后,马祥麟低声道:“母亲,今日这圣旨和传旨人的举动有些奇怪呀,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儿!”
不待秦良玉问,马祥麟继续道:“怎么说呢,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,生怕人家不知道东征失利了、大明局势紧张一样,
尤其是最后给朱总督的旨意,更是奇怪。
广西与安南接壤的地方极多,虽然直达的地方都有关卡,但对两地的一些百姓来说,也不一定非得通过关卡往来,所以大明这边安南、瑶族、奢安的探子极多,
这不是直接告诉安南那边大明现在不好过吗?”
秦良玉将茶杯放下,低声道:“你猜对了,就是故意的!”
“故意的?”
马祥麟满是错愕和疑惑:“为什么?东征失利,人心不稳,这、这……说不通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