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百座三弓床弩迅速的调整着位置,上百名的光着膀子的军士拼命的拉动着绞轮上的绳子,弓弦迅速拉开。
一排排的弓箭手也冲出了战车,瞄准了战象。
一排排的拒马桩摆在了前方。
安南联军武将看着冲出的明军弓箭手和后方的一排战车、以及拒马桩,皆是疯狂的大笑。
“哈哈哈,简直是不知死活,用拒马桩来对抗战象,很是……很有想象力!”
“无知不是他们的错,但无知到这个程度那就是蠢了!”
“妄图以弓箭射杀战象,脑子被门夹了吗?”
“蚂蚁咬死象,那是象不还击的情况,还得数以百万计,就这区区数千弓箭手也行?”
“就弓箭那点穿透力,别说战象穿着象甲了,就算是光着都射不穿!”
“哈哈,越是无知对我们越有利,冲过去,踩碎了他们!”
“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绝望!”
“秦良玉还说是名将,现在看来,也不过如此嘛!”
……
联军众将看着奔腾的战象,大声议论着。
可身为军师的奢震心中却有些不安了起来,以他与明军的交锋来看,秦良玉绝对没有这么蠢。
到底是知道战象的可怕,没有应对的手段,准备以人命来堆死战象,还是准备了后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