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勾拳!”
陈牧舟蓄意轰拳。
“?!”
“时寡妇害我!”
那人被折磨了一阵,不甘的给自己来了道敕令,憾然退场。
“……”
“跟打地鼠一样……”
陈牧舟自语着,将这些入梦的人使一个个按下去后,他弯起嘴角。
有人不解的问他,是不是男女有别;有人扬言找到了应对之法。
他大概听明白了,时家一个寡妇人使摸索出了规律,他们正在反过来测试他呢。
“想反鲁棒测试?也太小瞧方块字的意境了……”
“不过男女有别,倒是真的。”
“下一个。”
陈牧舟说着,给简夏发去消息,让她继续提人。
一袭睡衣的简冬出现在梦界。
“咦,你怎么还敢来?”
陈牧舟玩味笑道,“刚不是说今晚不睡了么?”
[敕令,停手。]
简冬瞪了陈牧舟一眼,迅速躺在地上,抬起玉腿,将脚丫子伸到陈牧舟面前。
“……”
注意到简冬圆润的脚趾甲上,竟然涂上了暗红色的指甲油,陈牧舟嘴角一抽。
她上次来的时候,可没有这些东西。
“坏大叔,给你捏!”
简冬的俏脸上这才浮现起得逞的笑意,她绷着弧度优美的足弓,勾了勾脚趾。
“岂有此理!”
陈牧舟板起脸来,探手翻个,继续打屁股。
简冬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,笑意凝固在脸上,“你捏脚呀,为什么不捏?!”
“好嘛,都在反套路是么?”
陈牧舟一脸无语,还好他底子够厚,做好了充足的准备。
“你不讲道理,打屁股明明是‘让你去死’的敕令!!”
简冬俏脸挂霜,胸口气鼓鼓的上下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