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协议手里有虺权柄的调用，而虺权柄有侦测异化场的能力，司灵要想崛起，协议是不能胡乱侦测她的，因为她压根不存在。

而实际操作起来，则只是左手倒右手：

时至今日，陈牧舟并不知道的协议对权柄的约束，具体为何，

他有无数种猜测，什么赠送，掠夺，切换司主，虚张声势，还是正义的群殴……

但那也只是猜测而已。

唯一真正有用的实证，只有司茸这一个孤例。

而之前，他认为司茸的成功不可复制，

但有了088之后，基于其他司主的信任，他有了复制这一份成功的可能。

所以这一次，陈牧舟会代替司灵向司脔发起权柄争夺战，这也是晨曦号来到脔环境上空的原因。

只要把‘虺’权柄抢到手，它就挣脱了协议的桎梏。

司脔与他之间信任，才是这一切能成功的基础，陈牧舟也可以藉此，搞明白协议约束的本质。

洗掉了协议后，再让司脔把权柄抢回去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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