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这段时间，那十八个小恶魔，也开始恢复。

现在，这些小恶魔，又聚集在一起，开始研究数学。

张楚扫了一眼，就发现它们的学习进度已经拉开了巨大的差距。

一个小恶魔依旧低着头，掰扯脚指头：“哇哇哇，为什么我一个脚只有三个指头？做加法的时候，天生比它们少好多指头用。”

“一加三等于几来者？哦哦对，等于一只脚。”

“哇哇哇，不公平啊不公平，根本就学不会。”

……

另一个小恶魔则聪明许多，已经学到了几何，它在虚空中划出一个线段：

“两点之间为什么是线段最短？走直线不是会被别人判断出进攻路线么？最短的不是虚空跳跃么？”

还有一个小恶魔已经学到了三角函数，它的面前出现了一条条波动的曲线，这个小恶魔一脸的沉迷：

“哇，太美了，原来，这就是数学，这就是秩序……”

更有一个小恶魔，而已经在开始学习高等数学，它的面前出现了一排排的黑色矩阵，复杂到张楚都看不懂。

那是一个有着山羊头，狗身子，唯一像大荒生灵的小恶魔，似乎闪烁着智者的光辉。

张楚心中震撼：“想不到，还真有数学天才啊！”

当然，张楚没有打扰它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