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笙又是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:
“不服你就给我憋着,我平常是不爱发火,但真惹急了我,管你是不是什么蔡家主的宝贝弟弟,照样割了你的子孙根,挂在城墙上给京城的百姓们瞧个新鲜。
你们要是敢动我家那几个小崽子,我就把你蔡家的男丁全给阉了送进宫里去。”
要不是尿出来太丢人,老蔡真就当场憋不住了,看着妇人那表情,还真不像是说笑的。
他眼前又浮现出了,那对被挂在定川县城墙的县丞父子,
想到自己都死了,还要被那些一直瞧不起的贱民们评头论足,他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,他是真的怕了。
陈洛澹强忍着笑,把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两声,也没搭理旁边满脸煞白的老蔡,而是又说起了正事:
“京城这边,能联系的,我们都安排好了,就是梁王府那比较麻烦,皇帝派了上千精兵日夜在府外轮守,除了刘郎中医术高超,偶尔会被其他达官贵人请出去看诊之外,其他人是不准进出的。”
每日的用水跟饭食都有专人定时定量配送,其他人想钻个空子都不能。
“那确实有些麻烦了。”她又不能把一千人都放倒进去,这也太明显了:“最近几日,刘郎中会出府看诊么?”
林笙还着急回去呢,定州城的守城军才 3000 人,梁小将军再厉害,打起来也是困难重重。
现在还只是两万蛮夷大军而已,就算勉强守住了,那边要是再增兵呢?
最恶心的就是这个狗皇帝,竟然把全国各地在外御敌的军队全招回了京城,几十万大军就只用来保护他一个,完全不顾百姓们的死活。
老蔡这时候也稍微缓了过来,随便用帕子擦了两下额头上的冷汗,坐直身体,语气有些虚弱的回道:“明天上午刘郎中要去国公府给他家老太君行针,咱们可以提前买通门房进去等着。”
一直都是他去接触刘郎中的,所以对人行程也了解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