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伸手往下探了探,一切静谧。

谢怀谦气恼又绝望,翻身睡去。

天还没亮,谢怀慎便起身了,屠户如约给送来了猪肉和猪下水。

因着书院那边人流有限,猪肉谢怀慎还是要了六十斤,而猪下水等物却各要了三份,

猪下水不是没人吃,只是清理不干净,做不好,味道也差,有钱人家根本不喜欢这些,也就吃不起肉的贫穷人家偶尔才会买一些。

所以如谢怀谦这样大量的要,价钱反而更加便宜。

也不知谢怀慎如何与对方商量,竟直接打发了伙计给送来的。

既然送来,谢怀慎也不睡了,在院子里按照舒婉教的方法仔细的清理。

他想的明白,既然是要长久的买卖,必然要弄的干净,一旦书生中吃出猪毛什么的,估计这顾客就黄了。

舒婉起来时谢怀谦已经打了一遍八段锦,见舒婉出来,像忘了昨晚之事一般,朝她微微颔首打声招呼。

宁氏也起来了,也在跟着打八段锦,谢怀慎放下手中东西便去收拾早饭。

那边谢怀谦打完八段锦却又在院子里跑了起来。

院子狭小,谢怀谦跑了四五圈就已经气喘吁吁。

舒婉蹲在门槛上看着谢怀谦,待他停下才道,“今天这是怎么了,这么刻苦?”

谢怀谦瞥她一眼,“强身健体总没错,这段时日我觉得身子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
舒婉挑眉,“怎么说?”

谢怀谦道,“以前别说干一日活,便是干半日都得躺好几天。”

逃荒好几个月吃的又不好,能坚持那么久,身体却没有恶化,反而越来越少,那定然是舒婉的功劳。

想到这些,谢怀谦耳垂不禁染上红色,“都是因为舒婉的缘故。”

舒婉接受了这话,“可不,我也这样觉得,瞧瞧我来了家里后你这倒霉的体质都没了,现在家里还越来越好了。”

这话不光谢怀谦赞同,宁氏和谢怀慎也极为赞成。

谢怀谦脸上红晕布满,不知是因为跑动热的还是其他,看向舒婉的目光也格外灼灼,“是,都是因为舒婉。舒婉是谢家的功臣。”

早膳后,谢怀慎这才拿出昨天的钱匣子算账,这一算,直接瞪大眼睛。

好多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