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去,宁氏还觉得奇怪,“一大清早的苏家也不知发生何事,竟吵闹不休,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回想方才两人看到情形,舒婉道,“方才我们瞧见苏老爷脑袋上头发没了。”
宁氏瞪大眼睛,“这、这可是对朝廷的不敬啊。”
古代重规矩和礼仪,像头发便是受之于父母,不可轻易剪掉头发。
而读书人更重规矩,考中功名后,自身都属于朝廷,如今头发没了,若叫人知晓,那便是对朝廷的不敬。
除非出家当尼姑去。
舒婉吸了口气,“还能这样啊,”
转头又看谢怀谦,“你知晓?”
谢怀谦点头,“知晓。”
舒婉啧啧,谢怀谦道,“我又不知那啥……”
见二人打起哑谜,宁氏不解,“你们说什么?”
二人异口同声道,“什么都没说。”
回去西院将院门关上,谢怀谦道,“我以为你会去将他们揍的下不来床,我也没想到你直接将他们脑袋上的毛给剃了啊。”
舒婉白了他一眼,“爽吗?”
谢怀谦诚实道,“有被爽到。”
昨晚好歹忙活大半宿,这会儿也是真困了,夫妻俩穿着清凉的衣衫躺下,小睡片刻,起来瞧着时辰不早,谢怀谦便带着黄彪出门了。
谢怀谦出门是不饮酒的,黄彪酒量却极佳,不光护着谢怀谦,还会替他饮酒。
待二人一走,舒婉又觉无聊,干脆在屋里开了窗户写话本。
第四册已经写了一半,待中秋节前大约便能写完了。
不过那时恰好是乡试,最好还是不要推出了,乡试过后正好,书生间有文会诗会,正好相互推荐。
写了一会儿,东娘过来送水果,她笑着将东西放下,说道,“我听闻隔壁出了桩怪事。”
舒婉已经知晓是何事,但还是问道,“何事?”
东娘道,“苏家小姐和老爷太太的头发睡了一夜竟然没了。”
舒婉嚯了一声,“你如何得知?”
东娘就笑,“买菜的时候碰见了隔壁的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