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越是记得越是丢脸,还不如不记得。
他将脑袋埋在被子里,完全不敢去看舒婉。
舒婉伸手摸他脊背,“觉得丢脸了?”
人的脊背极为敏感,舒婉手上的茧子经过这一年多的保养已经几乎没了,所过之处只觉酥酥麻麻叫人内心像被猫爪抓过一般。
谢怀谦呼吸开始粗重起来,某些地方也开始不安分。
昨晚不行,今早酒醒却是行了。
谢怀谦冒出头来,低头亲吻她,将人紧紧禁锢在怀里,不肯再叫她说昨晚之事。
许是要一雪昨晚耻辱,谢怀谦大清早的格外勇猛。甚至还用上一些舒婉一言带过教的本事。
叫舒婉难得的舒坦,甚至生出一种更胜从前的感触来。
两人事毕,谢怀谦身心愉悦,问舒婉,“婉儿,可还满意?”
舒婉戏谑的瞧着他,噗嗤一声笑了,“昨晚也满意。”
谢怀谦捂脸。
恰在此时,院外东娘喊他们,谢怀谦今日还得出门宴请,自然不能再耽搁。
二人换了衣衫洗漱过后过去,宁氏与谢怀慎喜气洋洋的。
“一大早便有人来送帖子,道是要来拜访,你们说说是见还是不见?”
舒婉顿觉头疼,可也知晓正经的人际关系往来是很有必要的,翻看一些,有些是周边四邻,也有徐正贤家嫂嫂,以及赵家几位嫂子,这些都是要见的。
早饭后,便来了几个相熟之人,谢怀谦直接将人带去西院的前厅,待人来的多了,这才一起往杏花楼去。
黄彪随行护佑。
舒婉则与宁氏招待上门道贺的女眷。送来的礼品哪些该收,哪些不该收,婆媳俩都有些懵。
倒是徐正贤的大嫂看出她们的窘迫,便从旁提点几句,好歹是将事情应付过去。
待人都走了,舒婉才道,“咱们对这些还是太欠缺了,若是身边有个经年懂得这些的婆子就好了。”
可惜这样的人可遇而不可求。真有好的也不会被轻易放出来,还是得自己培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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