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出门在外,洗的也不痛快,洗洗身上穿了衣衫这才清洗头发。
古代的头发就是麻烦,实在太长了,又没法剪,舒婉洗头的时候都费劲,“过来帮忙。”
谢怀谦没动,扭捏道,“合适吗?”
“快点,毛病不少。你倒是把你亮的像太阳的眼神收一收。”
舒婉都这样说了谢怀谦也不再推拒,从屏风后看见舒婉已经穿上衣服,竟有些失落,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洗头。”
谢怀谦过来给她洗头,倒是难得的细致。
待洗完头,谢怀谦又拿松江布给她擦拭,舒婉越发想念有电的日子。
谢怀谦察觉到她叹气,问道,“怎么了?是不是觉得赶路太辛苦?”
赶路的确辛苦,从随州到济南府,马车赶路也得走六七日,待上了船不光枯燥还得应对晕船等问题。
舒婉道,“辛苦就能不赶路了?”
谢怀谦:“……”
擦了头,舒婉坐到那儿晾着,谢怀谦先去倒了水,回来又自己洗个干净。
外头一片宁静,走廊里只有今晚值夜的人来回走动。
等躺下后,谢怀谦拥着她道,“在外面这样还是头一回。”
舒婉忍不住差点出了声,伸手锤他,“快点儿。”
这时候的客栈大多是木制的,隔音非常差,两人动作稍微大点儿,都能吱吱呀呀的响。
舒婉憋着难受,谢怀谦忍的也难受,最后干脆下了床,扶着床边来了痛快。
被褥都换的自己的,也不担心卫生问题,一次结束,两人也不再提第二次的事儿,沉沉睡去。
天还未亮,外头便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。
谁这时候来客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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