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弯腰,一手拢着麦子,一手拿着镰刀割下去,麦秆应声断裂,一束束麦子割下来整齐的摆放在田间地头。

舒婉本身并不会这些,但原身会,在舒家时没少下地干活,生活的本能在这儿。动手前她也担心自己做不好,但镰刀割下去的时候她都要哭了,她竟然真的会。

但做农活跟锻炼还是不同,这个姿势时间长了,腰是真的受不了。

舒婉坚持割到头,好歹站直腰休息。

当然,她也就是起个带头作用,后面她便不再干了,反而叫人准备大锅,又买了一些药材回来煮一大锅的酸梅汤。

凉透后盛到木桶里,跟几个妇人一起提着去地头上给大家伙发放酸梅汤。

只可惜没有冰稍微冰镇一下,饶是如此,仍旧叫众人兴奋异常。

待他们喝上两口,顿时惊讶,“真好喝。”

“可不,老汉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水。”

舒婉笑眯眯道,“喜欢喝就多喝点,水桶里还有,没了我再叫人煮。”

当然,她煮的这个其实是他们卖过的简化版,除了甘草山楂之类,另外放了一些蔗糖,被人学去也不妨事。

“谢谢县令太太。”

这样的感谢,走到哪儿听到哪儿,舒婉身心也更加舒畅。

中午时分,自然有农妇就地取材做了午膳,吃过午膳这些汉子们也不休息,继续挥舞镰刀。

舒婉蹲在地头上,看着那麦穗,心里很不是滋味,收成还是太少了。

她想起她空间里的粮食和种子,不知道能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长?

若是能生长,想必能养活更多的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