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甚者,直接说可以将家中庶女送过来伺候谢怀谦。

谢怀谦听的眉头紧皱,许久才叹息道,“可本官不行啊。”

这话的意思太多了,或许是说谢怀谦只守着妻子不要他人,也可以说谢怀谦不能人道。

有人便猜测一番,“谢大人只守着妻子,可据闻他们夫妻成婚已经近三年,至今无所出,难不成当真是不行?”

其他几人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这闲言碎语被侯昌顺听去,气愤的说与谢怀谦听。

谢怀谦并不在意,还笑道,“那话的确是我说的。”

侯昌顺一愣,“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对我名声不好?”谢怀谦更不在意了,脸上神色淡然,“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,这点又算什么。”

侯昌顺仍旧不解。

谢怀谦便道,“早年我们村里流传我身负霉运,与我相关之事总是霉运连连,与我相接触都可能会倒霉。村里人比我如蛇蝎。多少难听的话没听过,如今又岂会在意这些。”

“再者,”他笑看着侯昌顺道,“他们若不认为我有问题,可能便会猜测我娘子有问题,却占着位置不为我纳妾开枝散叶,所以你认为是我名声坏了好处多,还是我娘子名声坏了好处多?”

侯昌顺不假思索道,“您名声坏了好处多。”

说完侯昌顺忙道,“抱歉,我不是这意思……”

“我懂。”谢怀谦幽幽道,“你们都更喜欢我娘子一点。”

侯昌顺心都提起来了。

谢怀谦幽幽道,“但没人比我更爱她就是了,因为你们都没我好看啊。”

侯昌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