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还算可以,有秩序,有组织,缺点就是烟雾弥漫,我讨厌至极。业主黄工头发稀疏,戴眼镜,最近严肃,眉心紧舟,张弛有度,有一点管理水平,总监石总过来了,我觉得跟林总差不多,今早林总特爱在他们面前训人,我觉得有点故意的,就是说资料要怎么做怎么做,跟我们说,让我又会跟他们说,我们有些不会,又经常会说,不要什么都问我啊,什么都问我交给我肯定是不对的嘛,我只沉默不语,有些人不是管理的料硬当,只是年龄把他推了上去,在我看来,公司没有一个会管理的,工作交接混乱,用人不和谐,无法调节矛盾,无法善用人,人员结构比例也不协调,不过反正我都是混的了,因为对比已经失望了,放平心态混罢了。
开完会去看现场,林总有对我的着装之类的说了一下,我跟着去现场,黄总在别的领导面前没有了严肃的模样,笑得牙齿全露,嬉皮笑脸,检查完便回工地,我整理了会资料,铃响了就吃饭了,一开始去那个大圆桌吃,他们怕不够坐,游工李工过去工人那边吃了,我跟林总石总过大圆桌,但觉得有点不合适,跟着游工过去了,但看了下菜色与人,不想吃了,出去把饭倒了,准备自己出去找吃的,林总刚好出来,问我去哪里,我说出去吃,他说进来吃,这里好吃一点,我说不用了,出去吃,他说你有朋友来是吧,我说不是,想出去吃,他说不用不用,你进来这里吃,业主他们不来,出去吃,够位置做,他的语气是平时那种快速不耐烦语气,我的描述体现不出来,只能以此说明,所以说要描述一个人,完全了解一个人,靠语言,事件是远远不够的,努力寻找自己的方法吧。我去里面吃,菜色很好,吃了两碗饭,吃完下了小雨,在办公室坐了一会,等他们吃完,一起回宿舍了。
路上林总一直叨叨不停,一直跟游工聊天,我听起来很咄咄逼人,也很啰嗦,我跟李工静静跟着,不太想聊天,除了有时应和一下,林总李工同路,我跟游工回去,去到他宿舍换水,换完在沙发休息,他回房间休息,下午一起过去,待一会回越秀了。
15:37/中午没有睡觉,很吵睡不着,戴着耳机,冥想了一会,困了,摘了又睡不着了,一直到两点,游工出来,他说早起来了,然后他下去充电费,我刷视频,上来后找林总说报销的事,林总立刻打电话过来了,一顿输出,在我们看来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,但他总觉得是越界了,不该找他,挂了电话后,吐槽了一番,我们都说了,我们接触过那么多领导,没有这样的,很内耗。聊了一会,跟他一起去项目部了。
去到项目部,坐了一会,我看了会断代史,李工也来了,三点左右写了日志,又做了今天会议纪要,三点半左右,过去林总办公室,跟他打个招呼,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,他一脸震惊,又气急败坏说千万别说没有事,一堆事,还没有事,等会有资料让你拿回去,我看是昨天盖的,应该是错了,要改,我便问他,这是昨天盖的吗?他又一脸难以置信,说着一些好像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,我说那直接盖,还没说完,他便一脸惊恐,说我别乱说话,这个按正常程序是要寄回公司的,哔哩吧啦又说一堆,我很无语,但也应和着,因为我了解他,不然我早就开始喷了,不过在当下我也确实不敢,就跟和杨海鹏那时一样,我后面才补充到说盖章申请表不用再做了,他才没话说,但还是说我不会说话,那么久了还不会说,我赶紧离开了,很压抑,很内耗,临走我说会议纪要做好了,要不要看看,他说你看我现在有时间看吗?还说我昨天把他发言稿全改了,我说发言稿应该简洁明了,你那个太冗长了,他说你不懂,这些统筹的东西,我心想,他写的那些都是套话,要完全按照他那个讲,要讲上十几分钟,我只是把不必要不重要的套话改了,但我嘴上也不说什么了,没必要,他比杨海鹏还难缠。我赶紧回办公室,等资料拿过来。等会想快点回去换水休息了,中午没注意,有点累。这里的空调也太冷了,受不了,
16:11/刚刚林总过来让我找找会签的检测方案,我找了电子版有,签名盖章版的没有,我发信息给施工单位,也没有,跟林总说,林总又震惊地跟我说这个你怎么向施工单位要?我说如果审批完了,各单位都要留底的,他又说不是,说我还不懂,争执了一会,施工单位过来改正进度款的事,我才得以逃脱。坐下来不久后,他便过来继续解释,我还是坚持己见,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后面不理他了,说好好好,才结束,我只想他们快点签完,我想回去。
李工签完了,林总还没签完,不想过去问,也不想过去看,晚点回就晚点回吧,无所谓了。
18:09/林总一直拖到快五点,我才拿资料回去,很无语,但是我不觉得他针对,很奇怪,等公交等了很久,路上塞了很久,坐地铁回到已经五点四十多了,让姚工接我,回到宿舍,因为胡工说了我离职的事,我忘记屏蔽他了,他跟我没有任何项目上接触,解释了一番,六点开饭吃饭,换水,换完休息一会,出去球场了,压抑了一天了,好好放松一下。
23:25/晚上换完水休息了一会就出去了,去了球场,骰子王弟弟在那里了,独自颠球,看见我就不颠了,腼腆看着我过来,球场没网,我让他上车,开玩笑说去我宿舍,他上车了,我载他去买水牛奶,我问他我把他拐走怕不怕,他说不怕,我去买水牛奶,他买了瓶雪碧,买完回球场,抽烟哥早来了,我跟骰子王弟弟坐在凳子上,看他玩游戏,损壳仔突然来了,满头大汗,还有一个朋友,六点多他打过电话给我,让我去接他,我不想,一点都不想,我心情不好,他说去接他,连关心的问一下都没有,挂了电话,换完水又问我在哪,我说在宿舍,他说他去我那去球场都很远,都会让他走死,让我去接他,我说不要,很累,他说我都不用上班的,累什么,我说我辞职了,他说不信,我说来球场时给你看吧。他来到球场,球场依然没网,也没球,捡了个烂球,他带来一个朋友,看起来很会打球,他想让我们跟他打,我不想打,他们拉球去了,后面我也跟损壳仔拉了两球,大老黑骰子王,小鲨臂也来了。没网,没有人有网。打了一会,实在无聊,我问了童子功妈妈,童子功妈妈说他去上课了,我问她借网,她说可以,我载骰子王弟弟去拿网了,拿完回来拉网,打了一把,骰子王损壳仔很吵很吵,打球很不专心,今天我受不了,大老黑也一样,打完我便不打了。
今晚指哥没来,打过电话给他,不接,游戏在线,问他打不打球,他没回。
妈妈发信息给我,说大概五十分钟后到,我说你先回吧,两分钟后,她又发了几个语音,全是二十几秒三十几秒,我等骰子王弟弟玩完游戏,听了语音,果然语气上我就觉得烦,我听完只觉得烦,我不想回家了,一点都不想,工作上已经够烦了。家里更烦,有时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就是来自家人的,我真的很烦,很想就这样死去,马上死去,我没心思打球,也没心思玩,快九点,我骑车回宿舍,她又发信息给我,说去买榴莲了,不走地铁站了,让我自己回,我打了电话给我,问清楚情况后,又折返回东濠涌了。
我刚刚要走的时候损壳仔骰子王还苦苦挽留,说我不在了,他们玩得也没意思,他们也要回去了,但我过去时,他们还在打,依然打得很欢乐,他们其实不是想跟我玩,他们只想让我请吃东西请喝水,还有玩游戏,损壳仔在我走的时候说去我那住,我说他爸爸同意了吗?他说他跟他爸爸闹掰了,一个星期没讲话了,我不给,我让他回去问下才行,怕了,他说他跟他爸爸不说话了,不问,我让他问清楚,如果可以,明天我可以回来,他明天后天都要去鱼兴,越来越放肆了,说不动了,不说了,我转了一圈,要走了,大老黑也不想打了,跟我走,骰子王说让我打,是不是他过来就不打了,说要又失望地转头,继续打。
我顺路载大老黑去天桥,然后直接回宿舍了。收拾好东西骑车下去坐地铁了。
一路上我都很烦,打电话给妈妈,问他还有没有云吞,她说只有几个了,吃白切鸡,我说不想吃鸡,她说别没见到就不吃,什么都不吃,好吃的也不吃。我挂了电话。
回到家,妈妈在包云吞,我洗衣服,吐槽工作上的事,洗澡,洗完吃饭,真的吃白切鸡,我不想吃,可是没有别的菜了,打开刚要吃,她倒姜沙,我说不要,她说很好吃的,直接淋了上去,我不喜欢吃姜沙,吃了几块不吃了,满嘴油,牙缝里都是肉,口里胃里都是姜味,我吃不下了,不吃了,我去换水,说嘴里都是姜味,她在吃鸡,也恼怒了,说我怎么知道你不吃姜沙,人人都爱吃,就你不吃,老是把坏情绪带回家,我本来上班开开心心,回到家就被你影响,你就不能开开心心回家一天?我在书房换水,心如死灰,想死,不想活,我很想死,活着没有什么意思。
换完水,妈妈洗完澡,也打点好东西了,谁也不管谁,我洗澡前打过很多电话给损壳仔,问他回家了没有,因为他说每天晚上都玩到十一二点,我胡思乱想,想知道他回家了没有,他没接,挂了,一直到现在也没有音信,指哥九点多打过电话给我,第一句就是让我把电话给小可爱,小可爱不在我身边,我挂了,不想多说一句话,他打了几个电话过来,我一个也没接。
12:02/换完水,刷了牙,胃里还有沙姜的味道,衣服还没洗好,还有几分钟,等它洗好晾衣服,睡觉了,很累,很烦,很伤心,我不知道挺不挺得过。
12:16/昨晚换完水就上床休息了,刷了会视频睡觉,很快睡着,半夜似乎没醒,今早七点半醒了,很惊讶,天亮了竟然没知觉,以往都是迷迷糊糊知道的,缓了一会,换水,换完休息了一会,七点四十多起床洗漱,收拾东西,八点左右下去坐地铁了,坐地铁听国史通鉴,依然讲曹操的,攻打张秀,张秀贾诩的故事,到宝岗大道,出了地铁口,吃了份早餐,公交车站旁的米粉还是很好吃的,菊花茶也香甜,吃完刚好公交车来了,坐车去项目部,到总站后,还要走一段路,因为周围都是建设工地,水泥车不绝,很大灰尘,去到坐下来休息,林总过来说了一大堆,好像关于资料的,我没听清,说好好好,他回自己办公室,我继续休息,九点二十左右下去会议室,今天开项目推进会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