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陆逊沉稳的回答道。
“不过你要把握住一点,那就是尽可能的要在士卒面前把握住某种公平,哪怕本身就是假的公平,但也要再人前维持住这种公平。”韩信想了一下之后告诫道。
陆逊闻言突然笑了一下,韩信不解的问道,“何故发笑。”
“想起卢子家当年的钻牛角尖时的问题。”陆逊笑着说道,韩信稍一思虑就对上了人,那个家道中落,但是自身才智极佳,又有名师调教,和陆逊关系极好的同龄人。
“当初子家和我一同去青徐游历,连带查证各地官员,在社学的时候,我们也曾旁听。”陆逊想起几年前的事情感慨连连,“自家才思敏捷,而同学之中有一人天资不差,但是在辩论之中输给子家,心有不服道,我若与你同学,何至于此!”
韩信闻言骤然沉默,随后叹了口气,“这样啊,毕竟所受到的教育不同,此话未必没有道理,同样的资质,不同的教育开发的层次不同,最后所能展露出来的水平也是不同。”
“是啊,是以子家在离开社学的时候颇为为难。”陆逊轻叹道。
“你不为难?”韩信看向陆逊询问道。
“我没有任何实质的感受。”陆逊摇了摇头,他没有经历过家道中落,陆家就算是倒了血霉,被孙策盯上了,哪怕是没有陈曦的援手。他家也最多是惨点,更何况后面还抱上了陈曦的大腿,自然陆逊对于这种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受。
卢毓则是明白过自家擎天柱倒下,兄长皆没之后自己只能带着寡居的嫂嫂找人庇护,寄人篱下的苦闷,若非遇到了荀爽,之后遇到了王烈,后面又有刘备这个父亲的徒弟从旁帮扶,再蹉跎几年,就算能遇到贾诩,他的才智也不可能彻底发挥出来了。
自然卢毓对于那句话感同身受,更是庆幸自己的运气,进而钻了牛角尖。
“也对,你就算不是钟鸣鼎食,也是锦衣玉食那一行列,自然没有什么感受。”韩信点了点头,陆逊的出身他还是很清楚的,后来迎娶了糜贞之后,钱财方面更是没有了顾忌。
陆逊闻言也是笑了笑,没说什么,他确实是没吃过苦头。
韩信转而开口道,“那后来是怎么化解的?”
“我师父只说了一句话,你一代人超过了别人十代人的积累,那别人是不是应该气死了?”陆逊无比郑重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