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聂清如的眉毛抖动了下，面上看不出明显的表情变化，只是笼罩在脸上的神情越发阴翳森然。

……还真被他猜对了？

聂涛微微吃惊，维持着脸上关切的表情，又轻声跟沙发上的人道：“她不知道你是她外婆？”

“呵！”

聂清如如同听到多可笑的话，当场冷笑。

聂涛见她一直不肯说，终究心里着急：“她到底怎么说？他们放人吗？启星不会有事吧？”

“你很想知道？”

她身材高挑削瘦、气质清冷，再加上骨相突出、轮廓分明，生来就带有一股特别的贵气，也容易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。

聂涛马上道：“我当然想知道。”

他好像知道聂清如想说什么，一脸严肃道：“不管如何，我们是一家人，启星是我亲弟弟！”

聂清如韫色稍缓，口气不善说：“乔念不放人，她要启星一只眼睛。”

“她…？！”聂涛忍不住倒吸气。

聂清如自顾冷笑道：“她可是我的好外孙女，够狠够绝！对自己的长辈都下得去手，好一个六亲不认的孽障！”

“…她为什么要启星的眼睛？”聂涛偷偷观察她的表情，不敢在聂清如气头上触她霉头，心里却有种仿佛看到年轻时聂清如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