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,请跟我们去CT室。”
立即有两个护士,推着轮椅过来,扶着我将我转移到轮椅上。
我脑子一懵,“你们干什么?你们放开!”
“沈小姐,您的头部可能受伤了,我们需要给你做一个CT,很快的!”
池宴忱摆了摆手,“去吧!”
我茫然的看着医生,随后被护士推去了做脑CT的科室!
……
很快。
医生给我做了脑部CT,又给我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。
还好,我只手骨折了。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擦伤,但并没有大碍。
做完检查后。
池宴忱一脸阴郁的问,“怎么样?”
医生拿着几张CT单,严肃的说:“池总,沈小姐脑子并没有瘀块儿,也没有明显的组织损失,智力也正常。”
池宴忱听了,吸着凉气抿了抿肿的老高的嘴巴,“那她怎么会忘记事情?”
“嗯,沈小姐可能是受了某种刺激。短暂性失忆,又或者是选择性失忆。”
池宴忱听了,不耐烦的追问,“那她什么时候会想起来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不好说,可能会在受到某种刺激的条件下,会突然间恢复,又或者永远都恢复不了!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!你们都出去吧!”
“好的,池总。”医生汇报完,小心翼翼的离开了病房。
等医生走后。
池宴忱又凝肃沉默的看着我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我被他看得浑身毛刺刺的,“你干嘛这样看着我?池宴忱,你还是别操心我了,你还是好好的养你的伤吧。”
“你看看你,怎么弄的一身都是伤?”说完,我还是有些心疼的看着他。
他的胳膊一直都在打着吊针,右胳膊和腿上都打着石膏和夹板,看起来,不像是在玩苦肉计。
他伤的这么重,又不肯老实的躺床上休息,一直坐在轮椅上全程盯着我。
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,若有所思的问,“乔乔,你真的想不起来我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吗?”
我愕然,“……你不是出车祸弄的吗?我昨天看新闻,说你开着兰博基尼,在盘山公路上翻车了。”
池宴忱耐着性子,认真严肃的说:“是,我是出车祸了。当时车被人动了手脚,刹车失灵。我把车子开进避险通道后,然后就昏迷了。池北霆那个孙子,趁我昏迷绑架了我。”
我听完,大惊失色,“怎么可能?他现在还在ICU,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他?”
“乔乔,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?是你去了泗州岛,是你把狗笼砸开,把我…从那个狗笼放出来。池北霆杀了好几个人,还差点杀了我们两个人!”池宴忱越说越激动,下意识想要拉我的手。
“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?”我惊诧的看着他,更警惕的和他保持好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