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蒹葭还在想,沈鹤亭这个时候来干什么,也是来责怪她的吗?
就听沈鹤亭说道:“蒹葭过来!”
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,他嗓音低沉,唤她名字的时候带着点莫名的软意,似有什么轻轻敲击在她心头。
她一步一步走到沈鹤亭身边,“不知侯爷有何吩咐,可是也准备叫人给我验身?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带着刺儿的。
换做任何一个男人,听到外头那些流言都是要动怒的,若沈鹤亭真要这么做,她也不怪他。
沈鹤亭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他看向老夫人,从袖兜里掏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色锦帕,然后当着众人的面,缓缓摊开。
苏蒹葭原本还有些不解,可当她看到洁白如雪帕子上,那一抹宛若红梅般的血迹。
这,这是……
刷的一下,她的脸顿时烧红起来。
虽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但这人,这人……
“哎呦!这是好事。”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,她一直以为鹤亭病着,没办法那啥,没想到呀!
“蒹葭真是委屈你了,你怎么不早说,你若早说哪里还有这些事。”说不定她的乖孙孙已经在来的路上,她眼神一个劲儿的往苏蒹葭的小腹上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