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鹤亭被司马邺的眼神给恶心到了。
随着他手腕反转,剑起剑落,便有一个暗卫倒在他面前。
他想过司马邺嗜兄篡位的原因,却唯独没有想过司马邺这个疯子,竟然对自己的兄长,起了觊觎之心。
他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今日,他一定要杀了这疯子,用他的头颅来祭奠父亲和母亲,以慰他们在天之灵。
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暗卫倒在沈鹤亭面前,司马邺一点都不着急,他甚至毫不吝啬赞赏道:“很好,你果然同你父亲一样厉害,你若是个废物的话,便也不配做他的儿子。”
“司马邺,你给我闭嘴!你配提他吗?这世间最不配提他的就是你。”沈鹤亭的双眸都被鲜血染红,他眼神冰冷彻骨,此刻他只想一剑砍下司马邺的头颅。
眨眼之间又有几个暗卫倒在他面前。
他们的鲜血飞溅在沈鹤亭脸上,他虽然没有穿铠甲,但却像一个杀神一样,不停收割着那些暗卫的性命。
眼看沈鹤亭就要杀到他面前,司马邺依旧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。
他甚至已经在幻想,沈鹤亭穿上一袭月白长衫的模样,还有他头上的发冠也不对,皇兄最喜欢的是白玉发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