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太傅不怒自威,他鲜少用自己的官职来压人,除非这人不识趣,硬要挑起他的火气。

但是该说不说,这句话还戳到燕青樾的痛处。

以至于燕老夫人还想再跟他争一争高下,却被燕青樾拉住。

“娘,别说了。算了。”

“怎么能算了——”

燕老夫人不解地看着燕青樾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慕好离开。

江慕好转身离开平西侯的时候,犹如初生稚鸟一样,自由、兴奋。

她终于挣脱了那个牢笼,从今以后,海阔天高,她只管自己开心。

江慕好走后,江太傅让慧兰把他带来的人叫进来,亲自搬江慕好的嫁妆,绝不许侯府的下人动手。

足足装了两个时辰,才把江慕好的嫁妆装完,装了满满十二辆车。

江太傅头也不回地离开侯府,仿佛多待一刻都受不了似的。

他们一走,燕老夫人就对着江太傅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。

“我呸!这老东西还以为他那个女儿多宝贝金贵呢,放我眼里连地上的泥都不如!儿啊,真是可怜了你,被她耽误这么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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