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血淋淋的伤口,但她是第一次给人治伤,心里十分没底。
她的脑袋能不能留在脖子上,就看能不能给裔治好伤口了。
裔看着阿季逃也似跑出去的背影,唇边不由露出一丝鄙夷的冷笑。
毕竟不是那个雌性。
裔闭上眼睛,脑袋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。
那个雌性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闪现,她那张洁白无暇的小脸上,总是带着倔强的神色。
她真的很好,就算看到满身都是蛆虫恶臭不堪的阿父,脸上也没有露出过嫌弃厌恶的神情。
裔永远忘不了那个雌,用树叶小心翼翼的给阿父治疗伤口的时候,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,流露出的,全是温柔和同情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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