裔强行忍痛,体力消耗巨大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阿季悄悄端着石锅走出山洞,看着即将暗下来的天色,轻轻的松了一口气。
眼下,自己的脑袋应该是可以保住了。
“可库,给我拿一块最好的兽肉过来!你们几个,去多砍点柴回来,我要给裔首领煮肉汤喝。”
看着一群没精打采的雄性们,阿季毫不客气的吩咐道。
“兽肉?”可库冷哼一声,指着身上大伤小伤的雄性们说,“我们都这样了,谁还能去打猎?哪里又兽肉吃!”
“你们是想死吗?不打猎,裔首领吃什么!”跑了大半天,阿季的肚子早就咕咕直叫了,她满脸恼怒的说:
“裔首领流了那么多血,不吃食物,他的伤怎么能好?可库,你还不快点找人去打猎!”
“你......”可库极其讨厌一个雌性这样跟自己说话。
在部落里,只有雄性对雌性才能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说话,被一个雌性使唤,简直是雄性的耻辱。
可是可库又没办法,阿季给裔治疗伤口,她说的话必须要去做。
“去给裔首领打肉最嫩的猎物回来!要是裔首领吃不到最嫩的肉,小心你们的脑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