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了第一个孩子,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雌性被杀死。
在他的眼里,这个雌性不但长得丑陋,更像邪神一样可怕。
婴孩教给别的雌性喂奶,州躺在茅草床上,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脓,散发出阵阵恶臭的气息。
他身体滚烫,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,趴在茅草床上起不来。
阿真哭着照顾他,给他拿来食物和水,除了这样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州痛苦的躺着。
阿泥惨死实在太吓人了,没有人敢叫阿季去救州,州自己都不敢。
阿季没事人似的过了几天,她知道所有人都害怕自己,越发洋洋得意。
“嗯......痛啊......”一天晚上,州从剧痛中醒来,浑身像是被太阳的光芒烧着一般,发出痛苦而虚弱的叫声。
“州,你、你怎样?”睡在一旁的阿真爬起来,惊慌失措的看着她。
“我受不了了......去叫、叫阿季来......”州脸色狰狞的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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