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娇氏从来没有怨恨过,只是默默的在木屋里等着,期盼着少典哪一天会来找她。
即使很长时间他来看她一次,她都会高兴好几天,然后继续陷入想他等他的日子里。
娇氏不求少典能天天都想着自己,只求他还愿意让自己做她的雌性,每天想着他看到他就满足了。
可他这样怀疑自己,让娇氏的心都碎了,碎的跟饺子馅儿似的。
“阿父,你怎么能这样说阿母......”躺在兽皮上的烈山,好半天才听懂大人们的意思。
他惊讶的看阿父对阿母说话冷厉,沉着一张脸,看着阿母无助的哭泣,他的心里难受极了。
阿父经常都不见阿母,好容易他来看阿母了,怎么还能这样欺负她?
烈山咬着牙,不顾浑身的剧痛,从兽皮床上爬起来,小小的身板痛的直打颤,声音都在颤抖的质问:
“阿母做错了什么事情,你这样骂阿母?她每天都在想你,你这样骂她,她会很伤心的。”
少典看儿子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,不觉也动了恻隐之心,皱眉道,“烈山,我只是在问你阿母一些事情,问清楚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阿母哭了,你、你问阿母的事情,让她很不开心......阿母不开心,烈山也不开心,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