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！”见他不说，程然一脚跺在他的小腿骨上，顿听“咔”的一声。

“啊！”风衣男痛的不由张嘴惨嚎。

“说不说？”程然怒道。

风衣男一边惨嚎，一边叫道：“你都没问，我说什么呀！”

“......”程然。

“谁派你们来的？”白夜冷声问道。

风衣男抱着腿，痛的满头冷汗，可看到程然与白夜那两双冰冷的眼神，又不敢拖的时间太长，生怕这二位一不高兴，再对他动刑。

“是方家，我是方家的人。”风衣男叫道。

“唉！”程然叹了口气，对白夜说道：“交个你了。”

白夜冷漠的点了点头，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刀，一刀插进了风衣男的心脏。

“为......为什么？”死前，风衣男都一脸惊惧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了，他们还要杀自己。

“白痴，”程然冷笑一声：“方家大小姐就在楼里，方家的人敢炸楼？”

原来是这样......

风衣男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然后两人把目光投向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两名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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