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婵的神情有些迷惘,喃喃道:“具体我也说不清,反正和你交往了这么久,我下意识就觉得,你是一个值得信懒,值得说心里话的人。”
乔梁点点头,接着道:“那,你这日子就打算一直这么过下去?”
许婵皱起眉头,神情沮丧道:“不知道,这边这男人要寻思寻活,那边我父母坚决不允,加上孩子还这么小,我是多面受压,暂时是没有办法的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……”
乔梁想了想,又道:“既然你在情感和生理上如此受煎熬,既然那男人也默许,那你找别的男人了吗?”
许婵摇摇头:“我又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,怎么会乱找男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?”乔梁接着问。
许婵脸一红,吭哧吭哧道:“我……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就,就……”
“自摸?”乔梁干脆道。
许婵没想到乔梁说话如此直接,脸更红了,不好意思点点头。
乔梁想到那次偷看到叶心仪自摸的事,虽然觉得许婵很无奈,却又突然忍不住想笑。
看乔梁想笑的样子,许婵不由大羞:“乔哥,不许笑话人家。”
乔梁忍住笑:“我没笑话你,其实这很正常,我忍不住的时候也撸过。”
许婵扭捏道:“乔哥,你,你说话可真直白……”
“都是过来人,有啥好遮掩的。”乔梁若无其事道。
许婵想想也是,不由点点头,但想到乔梁不知会如何撸自己那家伙,又不由心跳。
“委屈说出来,心情好些了?”乔梁道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许婵定定神,冲乔梁笑了下,轻轻吁了口气。
“那就好。”乔梁把剩下的酒给自己和许婵倒上,举起杯子,“来,大丫鬟,为天下所有幸福美满与痛苦无奈的爱情和婚姻干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