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定是躲在哪个地方幸福美满的活着。
想到此,他就恨的要命!
其实恨,就说明他一直没走出来,一直没有!
徐五德又恨自己。
因为明明知道她做了恶,每每想起,还是那些与她纠缠甜蜜的画面。
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,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暮霭之气,像个冰雕一般。
不知什么时候,院里又进来了一个人。
一个两鬓都有了白发的中年妇人。
两眼无神,姿容清瘦,素衣寡淡,头上无一饰物,看着比徐五德年纪还大。
她身边跟着廖婶儿。
正是那位久不出院儿的大夫人。
她看向石桌旁失魂落魄的徐五德,目光带着讥讽和愤怨。
他又在想那个贱人了!
杀了他唯一儿子的贱人,他竟还是念念不忘!
活该断子绝孙!
“什么东西?啊,骨头!”
“白骨!”
“好臭!老爷,老爷——”
挖地的家丁们大乱,铁锹扔在地上,又吐又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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