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子在这世间生存是很艰难的,尤其是没有父母相护的女子。”
白义一怔。
心里的恼怒就一寸寸消了下去。
是啊,女子很苦。
在家从父,出家从夫,夫死从子。
嫁对了人,尚有遮风避雨之处,嫁不对人,婆家欺,男人欺,外人欺。
莫翠语何尝不是其中一个呢?
为什么他就偏偏对她存了偏见。
流放之路,她一个弱女子,能反抗的了手握刀剑的衙役吗?
“抱歉,刚才是本官不对,若有人来寻麻烦,尽管去衙门喊人。”
这意思就是要护着她们了。
桑宁当然高兴。
但没忘了想问的事。
“大人,您表妹身上可有什么记号?或者身上带着什么信物,玉佩啊,锁子啊什么的,说不定哪天会有奇迹,就让我给碰上了呢?
哦,冒昧问一句,您表妹出身何处?”
白义有些莫名。
那个表妹他都快忘的差不多了,他不成婚完全是因为不想,跟她有什么关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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