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冷啊。”

再看其他人,穿的都很单薄。

行武之人嘛,体热,桑宁着实羡慕。

但她现在也跟着锻炼,怎么身体不见强健呢?

她记得去年在西北时也没这么怕冷啊。

夜里,睡熟的桑宁一个劲儿往霍长安怀里钻。

他身上滚烫滚烫的,像个大火炉。

男人自是欣喜,娇躯满怀,珍惜不已,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,严丝合缝的抱着。

低头轻吻脸颊。

摩挲许久,才发现桑宁睡的很熟,根本就没醒。

在他面前,真的一丝警惕性都没有了。

霍长安又高兴又无奈,暗暗压下自己的难耐,安然入睡。

第二日一早,桑宁被冻醒了。

睁开眼,帐子里已经只有她一人。

被子盖的严严实实,这个时节,也没到寒冬,她怎么会这么冷呢?

莫非是得风寒的征兆?

身体一动,忽感不适,天哪,原来是葵水来了!

怪不得害冷。

更让人羞的是,月事带已经绑上了!

桑宁捂住脸,她现在睡觉这么死了吗,怎么连这都没察觉。

帐子开了一条缝,霍长安端着一碗红糖小米粥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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