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国哥萨克骑兵虽然最后赢得了胜利,但实际他们和法国胸甲骑兵交手败多胜少,然而在突击法国精锐散兵,或是猎骑兵时几乎没有失手过。
“士气低是由于没有信仰,他们不知道为何而战。对付骑兵需要射速的武器,一个士兵在骑兵冲自己面前的十几秒时间里,要是能打出三发以上的子弹,不就不必慌张了吗?”
“信仰?我们国家的人都信天主教啊,难道你的意思是剔除奥地利帝国中的新教徒?”弗里德里希说道。
只是说完弗里德里希和阿尔布雷希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,因为他们的母亲和妹妹就是新教徒,而且由于奥地利帝国的宗教自由政策和加入德意志关税同盟的影响,现在军队里来自北德意志的新教徒并不少。
“我说不是宗教信仰,而是对于这个国家,对于这个帝国的信仰。”弗兰茨说道。
“咱们这个帝国的士兵只信两种东西,一个是天主教,另一个就是家族(指哈布斯堡家族)。至于帝国政府和好多地方政府都是敌对关系,另外你没看到那些匈牙利人的所作所为吗?”阿尔布雷希特说道。
“我只是说解决的办法,我也知道这个短期内无法解决,但是凭借教育和宣传,还是有办法让大多数人相信这一点的。”弗兰茨说。
“比起那些无用的说教,我觉得还是金钱更有说服力,只要给那些士兵三倍的工资,就算是再懦弱的人也敢拼命。”弗里德里希的语气淡漠,显然他是做过实验的。
“士兵的待遇和地位必须要得到提升,但不能只靠金钱维持,那样不成了雇佣兵吗?”弗兰茨由于固有的现代思想,对于雇佣兵一向是嗤之以鼻。
这时候阿尔布雷希特说道。
“现在国家的募兵制就是雇佣兵的延伸,我也喜欢志愿兵,战斗力又强,又听指挥,很少溃逃,甚至还会自带武器和干粮。可真打起仗来,这种兵能有多少?打上几次,又能剩下多少?”
“我们可以通过宣传和教育,以及提升军人地位,来增强人民为国家效力的意愿。也可以让人民长期沉醉在胜利的喜悦和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之中...”
“弗兰茨,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普鲁士爱好者,军队拥有国家的思想很危险啊。”弗里德里希指着脑袋笑着说。
“弗兰茨,你能去想办法救匈牙利人,证明你是一个仁慈的人。当一支军队拥有一个国家时,人民会比现在痛苦得多。你可以问问你庄园里那些普鲁士人,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回去?”阿尔布雷希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