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爵夫人一边吃着桌上的菜肴,一边听着女使说着儿媳妇那边的情况,点点头,笑着说:“嫆兰是个乖巧的孩子,心里也有分寸。哎,淑宜做下这样的糊涂事,幸好没铸成大错。”
“夫人,表姑娘对公子也是一片痴心。”身边的老妈子轻声说。
伯爵夫人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庄妈妈,城外的庄子有几个下人在祸害田地,你去管教他们一个月吧。”
庄妈妈愣了下,随即脸色一白,跪下道:“奴婢知错,奴婢再也不帮着宁夫人说话了。”
“宁夫人虽是我亲妹妹,可她如今是宁氏宗族的宗妇,要是手伸得太长,我也是不喜的。再者,淑宜就算对公子一片痴心,就能做出这种事来?这是害人啊。她若不是我的外甥女,我定会将她送进慎戒司。”说到最后,伯爵夫人语气严厉。
庄妈妈吓得都不敢抬头:“奴婢知错,奴婢这就去庄子。”
看着庄妈妈离开,伯爵夫人摇摇头:“跟了我十几年,脑子也犯浑了。”
吃完午饭,沈婉青离开伯爵府时,宁淑宜邀她同乘,带她到了药铺。
“多谢宁姐姐了。”沈婉青笑着说:“宁姐姐要进来坐一会吗?”
“不了,不妨碍你做生意了。我也该回去,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。”宁淑宜放下帘子。
马车缓步离开。
一放下帘子,宁淑宜的脸沉了下来。
身边的老妈子方才一直在马边上跟着,沈婉青下了马车才上来:“姑娘,这是怎么了?”
“这两姐妹都让人讨厌。”宁淑宜恨恨的道:“都让人讨厌。一个怀了孕,一个做生意顺风顺水,我呢,什么也不顺。”
“姑娘,您啊,就是性子太急了。”家主和主母的性子都是稳当的,姑娘性子从小就急,不管主母怎么教,这性子也教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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