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殷文书也令人敬佩,他必然是察觉到了自己伤势太重,难以救治,所以才用了这种法子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些对话,清晰的传入到了秦墨染耳中,她冷冷一笑,对殷文书传音道:
“殷文书,你该谢谢我。”
“虽然你作恶一生,丢了本心,但我依旧不计前嫌,为你盖上遮羞布,让你死后也能成为一桩美谈。”
这些传音,让殷文书的元婴挣扎的更加疯狂了起来:
“秦墨染,你这个毒妇,贱人!”
“你这个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的贱人,你该死,你天打雷劈,你不得好死!”
一声声怒骂不断传出。
但可惜。
他除了怒骂,什么也做不了,甚至就连这些怒骂,也仅仅只有秦墨染一人能够听到。
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自己被强迫进行了强行引神,更只能眼睁睁看着,他那小心翼翼守了五百多年的觅字符。
在一点点的开始剥离。
恍惚间。
他仿佛看到了,五百多年前,那个粉雕玉琢,抱着一堆书籍认认真真听讲,询问自己圣贤书知识的小女孩。
当年的自己,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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