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秦篆把洪仕铭收购股票的事情告诉夏完淳,问他可不可以卖。对,钱秦篆认定不是南方商人要收购股票,而是洪仕铭要买。
夏完淳第一反应惊讶,“一股赚八元!挺诱人。十万元沉淀在股票上,不能作为流动资金使用,多有所不便。太想出手。不过,我想有人买,不会长期持有,长期投资。”
钱秦篆点头,“我老觉得洪仕铭要买股票,不是南方商人。洪仕铭是典型官商,没有暴利,不会出手。”
“会不会有什么利好?而且我们不知道。万一有大利好,咱们的股票卖在山脚下。无论如何,咱们得打听缘由。不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下卖股票。”
“有没有什么头绪。”钱秦篆可没办法撬开洪仕铭的嘴。
夏完淳难得起玩心,“就那几种原因。咱们一起猜,写在纸上。怎么样?”
钱秦篆拿出纸笔,撕一张给夏完淳。
两人同时亮出来:股票交易所。钱秦篆、夏完淳一样写股票交易所。两人相视一笑,似乎只有这个理由。
“往这个方向查找消息,应该容易得多。”
钱秦篆只让杨文琦求证证券交易所是否要开市?
杨文琦生意朋友不少,稍微打听一下,当天给结果。他特意到学校告诉钱秦篆这个消息。“咱们的股票能涨多少?”钱秦篆哪里会知道。
沈贞莲和杨文琦热恋中,不放过任何一个在一起的机会,“你那位同学肯定知道。”
钱秦篆让他俩到食堂三楼点菜,她去找夏完淳,此时夏完淳大概在图书馆。
夏完淳听说钱秦篆证实证券交易所年底开市的消息,很是高兴。英雄终于有用武之地。夏淑吉专门训练夏完淳股票交易,港交所、纽交所、伦交所都实盘交易过。夏完淳意犹未尽,因为夏淑吉监管着账户,总是胆战心惊。尽管夏淑吉很少开口,那种心境就是不一样,没有完全自己做主。
杨文琦、沈贞莲一起玩得不错,夏完淳应该招待。
“股票上市前有两个价格。一个原始股面值一股一元或一股十元,也有一股一百元的。我们持有的银行股票就是面值是一股十元。相当于咱们溢价翻倍买原始股。还有一个价格是发行价。发行价比面值高几倍,几十倍都很正常。参照港交所新股发行价,股票上市后上涨比较多,当然也有跌破发行价。咱们手上的银行股票,在柜外市场交易一股二十八,等证券交易所正式开市,肯定还会涨。我觉得四十元太正常,八十元不奇怪,上不封顶。”
“要是不缺钱用,就放着,等十年、二十年,一万元可能变十万元、百万元。”
“纽交所有不少股票涨几千倍。”
杨文琦、沈贞莲面面相觑。他俩认知中翻倍已经是极限,再多有点疯言疯语似的。没想到夏完淳侃侃而谈十倍、百倍、千倍。
“那我们是不是留着股票不卖?”
“留着吧,银行又不会倒闭。”夏完淳轻描淡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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