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暖伸手，抵在他的胸膛，想要把他推开。

季司凉的身体，却像泰山一样，稳稳不动，任由她怎么使力，都无法撼动分毫。

闵暖的手指捏成拳头，在他胸膛狠狠的捶打，在季司凉的眼中，闵暖此举就像跟他挠痒痒。

吻到闵暖不能呼吸。

季司凉移开薄唇，声音粗哑道：“老婆，喜欢吗？”

喜欢你个头。

闵暖气哭，他这算什么？白天跟司夏好，晚上跟她好？

他是想要一只脚踏两只船，坐享齐人之福吗？

大清已经亡了！

季司凉见闵暖突然红了眼睛，氤氲的泪水，模糊了她的视线，他的心脏狠狠一抽：“老婆，是我亲疼了你吗？对不起。”

季司凉看着闵暖不正常的红唇，以为刚才的吻，他过于沉沦，导致吻重了。

季司凉不说话还好，他一说话，闵暖眼泪掉的更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