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秘书说:“这几天你好好养伤,有什么需要的就叫酒店服务。”
我还真有一个东西需要。
路秘书走后,我打了个电话去前台,要一颗避孕药。
可是前台说什么也不给,问就是“生育自由”,“婴儿也有人权”。
我简直无语。
婴儿有人权,那我呢?
我这个成年人就没有了?
我都不能决定自己是不是要生个孩子,或者说,生这个男人的孩子?
正当我发愁的时候,前台又打来了电话。
我以为是事情有转机了,可前台告诉我说:“有一位先生说是您的男朋友,询问您的房间号,请问可以告诉他吗?”
“先生?”
“对,他说他姓李。”
李维扬。
他居然追到了法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