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宿舍里,其他几个女孩子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朗。

但仔细一看,珊珊没在。

我问晓蕾:“珊珊呢?刚刚不是还在吗?”

“哦,她刚刚接到了老板的电话,交翻译稿去了。”

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九点了。

“她一个人去了吗?现在?”

“对啊,”晓蕾说:“老板好像要翻译稿要得蛮急的,她急匆匆就跑了。”

“翻译稿不是可以发邮件过去的吗,为什么要她亲自去?”

晓蕾耸了耸肩:“不知道哦。不过刚刚我们让珊珊把手机开免提了,听老板的谈吐,应该是个很有修养和身份的人,不用担心啦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。

我总觉得珊珊这件事透着一股怪异。

“你们知道珊珊那个老板的地址吗?”

晓蕾摇了摇头:“好像是一个叫什么俱乐部......”

“......俱乐部?”

“对,好像在明镜路那一片。”

需要法语翻译的老板在俱乐部?

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。

思索再三,我还是决定去看看。

我给路秘书打了个电话,她应该是在忙,一直没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