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熠川在我沙哑上扬的尾音中轻笑一声: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
闻言,我马上意识到他根本就是在借机报白天的仇,沉沉呼吸一口,然后放软着嗓子说:“算我求你,等明天考完试再说好不好?”

语气被我放到了最柔,听起来甚至有几分娇嗔意味。

容熠川显然是受用的,他低头吻去我眼睫上的泪水,嗓音中透着慵懒:“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挂科而已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
“怕是不怕,就是还得补考,很麻烦。”

“你怕麻烦?”

“我不怕,但是榕江大学的补考一般都安排在周六。”

容熠川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。

周六这个日子,终究还是让他犹豫了。

我等了好一会儿,才等到他略微失望地叹了口气,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。

我没听清,追问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