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翁想伸手去摸，却被陈牧羽一把扯开。

“你答应饶我一命，我就告诉你！”参翁胆怯的看着陈牧羽，还和他讲起了条件。

陈牧羽挑了挑眉，“行，你要是能一字不漏，我今天可以饶了你！”

“此话当真？一言九鼎？”

“快说！”

陈牧羽不耐烦的看着他。

参翁往凳子上一座，“这瓶子叫化业瓶，是我们紫玉龙王参一族的传承之宝，七百年前，有个姓刘的，找到我的父亲，想借此宝，我父亲怎么可能乐意，便没有答应他，结果那姓刘的气急败坏，和我父亲打了一架，那时候我才不到五百岁，吓得躲在山里瑟瑟发抖，也不知道谁打赢了谁打输了……”

“从那以后，我就没见过我父亲，那人后来又来过几次，我知道，他肯定是想找化业瓶，哼，我才不会让他得逞，他一来，我就躲着他，我们族地有父亲留下的大阵隐藏，他也找不到我……”

“几番找不到我，我本以为他会罢休，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居然在附近定居了下来，看样子是要死守着……”

“我起初还很担心，但是没想到，没过多久，他居然死了，我很开心，他留下的后辈中，有能力的没有几个，他们还是经常来山上找我，一开始，我只是躲着他们，渐渐的，偶尔也现身戏弄一下他们，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去，他们的后人是一代不如一代，这次如果不是你出现，用不了几年，我都能把它们姓刘的一家一网打尽了！”

……

虽然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，但陈牧羽还是能听出参翁的恨意。

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，虽然并不知道参翁的话是真是假，但是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，仿佛它的确是受害者一样。

但几百年前的恩怨，谁说得清楚呢，它的话里有几分真假，只有它自己知道。

“这七百年，你都呆在牛郎织女山？”陈牧羽问道。

参翁点了点头，“其他地方我也不敢去，你们人类都是那么贪婪，要是被发现，早不知死多少回了！”

“你还是没说，这瓶子的来历！”陈牧羽道。

“我刚刚不是说了么，我爹留下的宝物！”参翁道。